--------------------------------------------------------------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忽然,晚上聚会时候的一幕出现在我面前,吃饭时候不小心把酱汁弄在裤子上面了,只好去洗手间冲洗掉,出来的时候,却在大堂的沙发上看见久未谋面的乔敏策,还有阮芸。两人貌似旧识,亲密的交谈些什么,相比乔敏策,阮芸在她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脸色都不知道掩饰,被我看的清楚,眉眼之间全是得意之色。翻身下床,抱了枕头去文然房间,他倒在床上看书,看到我进来十分惊讶,“怎么?不是说不跟我睡觉的,现在又来倒贴?”逶迤的把枕头挪上,蹭蹭蹭,蹭到他的被子,装作貌似可爱的样子,很弱智的问,“文然,那个阮芸是怎么一回事?”他放下书,把手伸进被子里面,“你想知道什么?”扳着手指,继续弱智的问,“什么都想知道.....”“嘶溜”一声他的手滑进我的睡衣里面,轻轻的捏着我的腰,我吃痒,攥住他的手,他不依还耍无赖,“我告诉你,你得给我点甜头对不对?”我羞恼,回手去扳他的狼爪,“啪”的一下子睡衣的一个扣子已然解开,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极有技巧的压在我身上,形成极其暧昧的姿势。我扭过头去,尽量不去看他,他干脆咬住我耳朵,细细的吮舔,呼出弥散的热气,“我说,你可听好了,阮芸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学,没了!”我气结,“这就没了呀!”他撩起我的头发,顺着耳际吻下来,“你还想听什么?收费不一样的,要不要?”
我挣扎,他不放,大掌继续在我腰际游走,邪邪的笑道,“Je vais apprendre à faire quelque chose(我要教你一件事)!”我嗔笑到,“好好的说什么法语?快回答问题喂!你手能不能不要再往上了!”
周身一震,然后就是酥麻的感觉从他的手到之处蔓延,一直冲向大脑,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咬住嘴唇,半是乞求半是不甘,“......嗯......不要......”他声音微微颤抖,蛊惑人心,“......法语....是说给情人听的.....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家伙,不要就是要的吧....嗯?”一瞬间,他的眼眸跌入我的视线,猝不及防,满满的情欲和爱恋痴缠,好像一触碰就会泛滥文然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平时他的眼里只有平和,就算是对我,也不过是多些温柔罢了但是今天,这样赤裸裸的欲望和爱恋,毫不掩饰,让我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拒绝,任他攻城略地,我溃不成军,坍塌沉沦,越陷越深,不可自拔.....忽然,电话铃响了,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口大口的喘气,“......电话.....”
文然忿恨的埋怨,“该死的谁呀?不管他,我们继续!”说着就把脸凑过来。
我奋力抓抓抓,终于按到了免提键,一个男低音飘了进来,冰冷的声音,“啊这么晚了,真是打扰了,不过”文然忍无可忍,冲着电话吼起来,“是很打扰,非常打扰,该死的韩天源!”
“哦?”那边的反应明显一顿,然后就是拼命掩饰的笑意,“啊对不起!”然后“啪”的一下就把电话挂了,留下我和文然目瞪口呆既然打扰了就继续打扰呀,韩天源你挂什么电话的呀?
一会他的电话又来了,“啊,我想还是说一下的好,快让范晨回来吧,我最近都快搞的累死了!”文然更火了,“你半夜打电话来就是为这么无聊的事么?韩天源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貌似传来小声的啜泣声,韩天源无限哀伤的说,“偶受伤了.....”然后就是绵长的忙音声,随后,文然一阵哆嗦,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然后我就明白了,韩天源同学跟我一样,典型的表里不一的人,他表面装酷,冰山一座,实则在亲密人前最为放肆,并且常常具有牺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