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言昭在一起工作多久了?”
“两年。”庄凌说,“老板刚回国上任的时候就招了我当助理。”
“回国两年?”
“对,老板毕业后,在国外分公司待了一年,然后回国直接空降的。”
沉辞音“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庄凌摸不清楚她的态度,试探着问:“您想了解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沉辞音说,“我对他这几年一无所知。”
而未知,正是不安感的来源。
夜晚的宁川飘着细碎的雨丝,继续在路边站着也不是个办法,庄凌替沉辞音拉开车门,她弯腰上车。
车内很安静,半个月没见的言昭靠在后座椅背上,头微微后仰,眼睛闭着,半张脸被窗外的灯光映亮,染着点微醺。
他穿衣服一贯风格随性恣意,下了正式场合就不怎么按规矩来,西装衬衫从不正经穿好,扣子随便解开都是常态。
只是今天,衬衫扣子严实地扣到顶,睡梦中,捂得他有些不适地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