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的琴包,将琴取出来,架到肩上。 她已经不弹很多年,乐谱遗忘得七七八八,凭着肢体记忆拉了两下,未调音的小提琴发出艰涩的声音,干涸喑哑,调不成调。 又认真尝试拉了一小段,效果不好,沉辞音放弃,将小提琴重新又塞回包里。 果然,她还是无法从这件事当中获得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