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床头的时间,半夜三点。 被她的动静影响,言昭也睁开眼睛,但他没完全清醒,声音含糊,压得很低:“嗯?” 她轻声说:“想上厕所。” 他应了声,不疑有他,困倦地贴过来亲了亲她,随后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沉辞音从地上捡起衣服,走进厕所里穿好,再轻手轻脚地趁着言昭不注意,从房间里溜出去。 情欲仿佛是游离于理智和现实之外的东西。 一切消散,身体降温,冷意将大脑吹得清醒,她躺回自己床上的时候,所有困倦消失,反而有点睡不着。 好像又做了个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