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看清――”
“在哪?”言昭没管这些,问了第三遍。
沉辞音感觉自己呼吸都带着热气,干涩回答:“我已经没事了,我朋友在照顾我。”
可四周座位空空荡荡,哪还有别人。
言昭按下电梯,轻描淡写道:“沉辞音,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擅长撒谎。”
戳着针头的手搭在冰凉的座椅扶手上,纤细指尖慢慢蜷起,沉辞音有种被看穿的不甘,咬牙说:“我在医院。”
说完就挂断了。
宁川医院这么多,言昭怎么可能一个个找。
放下手机,护士替其他座位的人换了点滴,离开时经过沉辞音的座位,抬头看了一眼瓶身的标签,问道:“你只有一个人吗?”
“是。”
“你还有一瓶要吊,注意不能睡着哦,及时叫我们来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