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告诉我的,若我知道,本不必对你下这样的重手,那或许还能听听你的笛子。” “……” “好了。”玄武柔声和公仪竹说话,他收回自己的指爪,那只手直到手腕处都被公仪竹内腑的鲜血镀上一层淋漓的猩红。他顾虑到此时公仪竹垂死而涣散的神识,特意提高了音调,“你的囚牛道源,你放在了哪里?” 公仪竹一言不发,他闭着眼睛,好像整个人都已经死去。 玄武宽容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