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松开,双目清澈地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异样。
“你想起来了吗,休洛斯。我背后的伤口,是你昨天在床上用指甲给我刮出来的。”
“不过,你的状态很差。”白却的手摸上休洛斯的额头,“所以,虽然很疼,但我原谅你了。”
休洛斯恍惚间升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如果眼前的雄虫在这一刻死去,休洛斯会觉得自己有一瞬间是爱他的。
哪怕他并不懂“爱”的含义。但如果这个古老而沉重的词意味着愿意将生命献给对方,那么也许会有这么一个瞬间,他“爱”上了这样一只年轻的雄虫。
但也只有那么一瞬间而已。
和他相连接的白却很奇妙地能够感受到雌虫模糊的心情,虽然不知道休洛斯具体在想什么,不过他清楚现在
是反攻的时候了。
白却很顺利地把恍神的休洛斯重新按倒回榻里,甫一动就把这只雌虫激.动得“呃”地叫了出来。
“真是的,你占着上位还偷懒。”
白却轻轻抱怨了一句,如果不是他还在求偶期,早就睡过去了。
他吻了一下休洛斯的眼睛,又去报复性地咬他的唇和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