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两虫的距离很近,近到他们高挺的鼻梁可以触碰在一起,近到白却可以非常直观地看到休洛斯嘴角微微下垂显得不太好惹的薄唇,唇珠的颜色是淡淡的粉白色。
白却的睫毛动了动,眼神变深,有点想让那里染色。
“你的膝盖关节也是粉色的。”休洛斯却还在思考这种奇怪的事情,对白却说,“你的脚也是粉色的。”
“……”白却有点怀疑休洛斯是不是突然觉醒了什么新的奇怪的癖好,“你想表达什么,皮肤白就是这样。”
“没什么。”休洛斯有着非常漆黑浓密的睫毛,以至于当他近距离地直视白却时,哪怕是眼睛形状过于凌厉,都会显得非常认真,“我只是在回忆我们第一次见面”
他搂住白却的腰,随后勾了勾唇,眼底漫上些肆意的笑:
“那时候你下面的武器也是粉色的。”
“……”白却,“你真不像话。”
“怎么?你自己不也说过这种话。”休洛斯不以为然,“还抱怨说你因为我变深了。”
“我在向你求婚,你在这里说什么奇怪的事情。”白却从他怀里站起来,“别逼我弄你。”
休洛斯靠在椅背上,轻笑:“脸皮怎么变薄了,老公。”
方才的浪漫顿时变得无影无踪,白却忍无可忍地拧了拧他的环,休洛斯弯腰喘了两声,又一把将白却拉回来,这一次力气更大,白却被他拉倒在地上,休洛斯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急促:“我忍不住了……”
仿若烈焰燃烧般的气味传到白却鼻尖,他若有所思地盯着休洛斯隐忍的红瞳,手伸到后面。
……休洛斯。
还是这么能浏。
他扶住休洛斯的腰,道:“这是在外面哦。”
还有一群海鲸兽。
“没关系。”休洛斯俯下身去咬他的耳朵,“在你拿着戒指对我说话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对你了。”
雄子任由他吻了好一会儿。炙热的气息从耳朵一直流连到眼睛、脖颈,休洛斯偏着头,缓慢地舔舐白却突出的喉结。
白却任由他舔,手指始终缓慢地抚摸着休洛斯后颈的皮肤,像在抚摸一只豢养的野兽。
他的力度不轻不重,指尖时不时蹭过腺体,却只是暧昧的撩拨。休洛斯被摸得很舒服,坐在白却的大腿上,含住他的喉结吮吸。
白却始终不动声色,如果不是雄性的气味越来越浓,休洛斯差点以为白却没有兴趣了。
直到休洛斯自己被白却的气味刺激了出来,白却才慢条斯理地捏住他的后颈皮:“雌君,真是好乱啊。”
他腰身用力,转眼间便轻而易举地调转了体位,因为刚刚的举动,雌虫此时正微微喘气,晦涩的红瞳蒙上一层水汽,有些涣散,眼尾也飞上一层微红,融化了那过于凌厉的眉眼。
白却捏着休洛斯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直到休洛斯将要回过神来时,低下头,在一瞬间探出犬牙刺入雌虫柔软的腺体。
“呃”
柔软的长发落在休洛斯肩窝,然而标记却显得霸道蛮横。
雌虫低沉的申吟也没能让白却停下动作,他将高浓度的信息素迅速注入进去,便抬起头,用手背抹了抹嘴,右腿卡在休洛斯腿之间将其分开,俯下身,吻住了休洛斯的唇,去咬那颗觊觎已久的唇珠。
……
白却的衣服被休洛斯不小心给撕了,雌虫抓着他的后背,却只是留下淡淡的抓痕。
与之相反的是休洛斯。白却这时的风格往往和平日里懒散的样子大相径庭,尤其当休洛斯故意去逗弄他之后,总是会不可收拾。
偏偏休洛斯喜欢这样,又不肯轻易认输,一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