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开刀的疼,只是不想让别虫把刀子对准他,来源于一种军雌的警惕性。
还好白却之前打开过休洛斯的生.殖腔。不过也只有一回,能不能顺利地生下来还是个谜。
白却有给宠物接生的经验,既然休洛斯这么说,他按照之前的记忆,将床垫调节成一次性模式,把休洛斯的腿分开,很利落地脱下他的裤子。
“喂”
休洛斯还没反应过来,下面一凉,白却略显冰凉的手摸了摸,诧异地说:“怎么没有羊水?”
休洛斯被他直白的目光盯着,有些不适地别过头去,“我怎么知道。”
他连羊水是什么都不清楚,格斗课老师没教啊。
“别闭腿。”白却把他尝试合拢的膝盖再次拉开,“抱起来,看不清楚。”
休洛斯忍气吞声地听从他的指示,嘴唇死死抿着,耳朵冒火似的热。
白却这一次再一摸,摸到了湿润。
“确实是要出来了。”他说。
肚子里那颗茧仍然不安分地弹动,休洛斯手足无措地看着它在肚子上的印痕:
“雄虫!”
“怎么了?”白却走到一边准备器材去了,声音有点远。
“……不知道……”
休洛斯有几分难言的心慌,他看不见白却,又下意识地听从指示不能轻易改变姿势,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很陌生。
不应该是这样……
休洛斯什么都不知道,他莫名其妙地失忆,莫名其妙地又要生“蛋”。
【很难受吗?】
脑海里那道声音再次出现,休洛斯完好的眼睛逐渐变成更深的血红瞳色。
【没关系。很快……】
【营养已经足够了。】
白却再次来到休洛斯面前,这只雌虫安安静静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躺在那里,看见自己,下意识地瞪了一眼,不过毫无威力:
“你去干什么了?”
明知故问,不过白却也清楚他现在的情况,是无措的,他把章鱼塞进休洛斯的怀里,章鱼的两根触手伸长,很快代替休洛斯的手将膝盖绑了起来,同时柔软地束缚住他的四肢。
“雄虫?”
休洛斯看着自己门户大开的姿势,不忍直视地扭开头:“你到底干什么啊?”
“‘接生’啊。”白却说,“我也不知道你的生.殖腔柔韧度足不足够,不行的话就用工具帮你。”
他拿起手上的工具示意了一下,看见休洛斯薄薄的眼皮微微颤抖,又安抚:“不疼的,我带了麻药。”
据他所看见的大多数文献描述,雌虫生蛋危险系数很小。
休洛斯并不担心什么疼不疼,他只是有些难以接受:“行了。我知道了。”
“用力。”白却说。
休洛斯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心里又是无措又是羞耻,只得顺着白却的话做。
“再努力一点,休洛斯。”
“知道了你好烦啊!”
休洛斯下颚到脖颈一圈肌肉完全绷起,章鱼的触手牢牢地按住了他的身体避免肌肉过于澎湃从床上掉下去。
“再来。”白却鼓励他。
休洛斯仰起头,后牙槽几乎咬碎,黑发在动作间甩出细小的汗珠,脖颈连同胸膛连成一片山峦似坚实耸立的线条。
“……不、不行。”
休洛斯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汗水糊住了他笔直的睫毛,他抬起眼睛朝白却看去时,眼睛里一片狗狗似的迷茫又湿漉漉的光。
“出不来。”
白却摸了摸他的额头,语气轻柔,“要不要剖开?”
“……那我还是自己生。”休洛斯说,“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