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浅层的精神抚慰,却让休洛斯忍耐的身体平静下来。

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休洛斯微微睁开眼,近乎瞎掉的眼睛恰好望向窗口的方向,有金色的光线在窗框边缘跳动。傍晚的时间到了,一切平静得不可思议。

他早已经习惯了疼痛与伤痕,战场上也从来不会有雌虫去过分疼惜自己的身体,伤痕被指尖碰到的温热比任何刀□□入都要来得陌生。

被敷好的伤痛融化成流体,然后重塑成另一种让他无所适从的形状贴在身体上。雪的气息却让他浑身灼热。

一只本该骄纵愚蠢的雄虫为什么会拥有这样温暖的皮肤?

如果允许他进入精神图景为自己治疗

……不。

那绝不可以。

“咦,休洛斯。”白却忽然停下动作,用一副纯洁疑惑的口吻问道,“你的背上怎么会有枪伤?”

“……”

休洛斯原本涣散的瞳孔紧缩一瞬。

在解释与不解释的选择之中,他眯起眼睛,立即回过神

“雄子,您怎么能分辨出枪伤?”

一般雄虫,不,不要说一般雄虫了,绝大部分雄虫绝不可能知道枪伤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