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清白却声音的那一刻,休洛斯的脑子“嗡”的一声,火气从不知名的地方升腾而起,他几乎克制不住本能想将眼前的雄虫拥入怀中。
什么情趣、性感、手铐全都被抛在脑后,白却就这么站在他面前,穿成这样邀请自己,谁还管那么多?
理智的弦彻底断裂,他上前几步将雄子拽进自己怀里,手掌抚上光滑的后背,用力地箍紧:“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白却环上他的肩背,笑了一笑,“长官,原来你这么没有自制力,在审讯室里抱着犯虫骚扰,是帝国警雌的传统吗?”
“谁让你勾引我?”休洛斯被白却的话臊到,面子有些挂不住,磨了磨牙,“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
白却眼中晃荡着一池春水般的光,像两汪平静的湖泊,只是说出的话却狂野到和他本虫风格完全不相关:
“被看出来了呢,我犯罪就是来见长官,为了在这里被长官性.骚.扰。长官骚.扰得我好爽。”
休洛斯的大脑一片空白,这话让他他更是有种把白却揉碎在怀里的冲动,却在啃上白却脖子的下一秒推开了:“喂,好歹先走个流程吧,这么急像什么话。”
“哈?”休洛斯一脸蒙圈地看着空置的怀抱。
“不是你提出的要求吗?”白却坐在受审椅上,明明“犯虫”是他,却比他的长官还闲适,“抓住时机啊,下次可就不行了。”
休洛斯勉强在信息素里扒出一点理智,白却从下而上抬起眼帘看着他,眼底零零星星有些不明显的笑意,不过更多的是含有侵略意味的打量。
休洛斯的眼瞳变为更深沉的暗红色。显然,这并不是只听话乖巧的“犯虫”,需要长官好好打压与惩戒。
他正站着,以一个居高临下的距离和高度,犯虫宽大衣领下隐隐透出的白皙胸膛、腹部都一览无余,甚至还能延伸到更无法多说的地带他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休洛斯掏出手铐和束缚带,很快将他捆了起来,看上去很冷酷,手指却在轻微颤抖。
白却垂下睫毛,看见这位年轻的长官耳根连同脖子后的皮肤红成一片,火烧云似的壮观,尤其是耳尖都涨成了深红色,看上去很好咬。
他的牙齿有点痒。
“长官,你怎么不戴手套。”白却说,“这多不专业啊。”
休洛斯有些莫名,不过还是依照他的意愿戴上了黑色皮质的军用手套。
“很好。”白却微眯眼睛,目光隐晦地划过休洛斯修长有力的五指和手臂。
即使是他砍了这么多虫的手,其中也不乏帅哥和强壮的军雌,休洛斯的手臂曲线、肌肉走势,连同五根手指的形状长度都是最符合白却审美的。
如果他们是敌虫,白却一定会选择将这只手珍藏起来,当成自己最喜欢的周边。
“等等。”休洛斯说,“我还给你买了点别的东西。”
“会让我高兴的东西?”白却学着休洛斯白天说的话,“那是什么呢,长官。你要讨好我吗?”
“咔哒”一声,一枚银白色的项圈被戴在雄子修长脖颈上,天使翅膀中央挂着一枚银色的爱心。
“喜欢吗?”休洛斯看见白却疑惑地低头,他伸出手指勾了勾那枚爱心,笑得连两侧尖牙都露了出来,“很适合你。”
白却似乎想说什么,休洛斯又拿出一个东西往他的头上戴。
那是一顶猫耳发箍,底下是雄子一副若有所思却又格外单纯的清纯表情。
“这一次不是兔子了啊。”
休洛斯又轻轻勾了勾他的项圈,满意地起身,看着眼前这一幕。
雄子修长的身形被束缚在受讯椅上,上身被黑色的束缚带捆缚在椅上,和雪白的肌肤交织在一起,对比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