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目光所及是立起的车板。

猛然想起,车还在开,自己还在路上,前面几米不到的距离还有另外两只虫,其中一只还是他的下属。

休洛斯肌肉绷起,呼吸一瞬间急促起来,死死盯着那道门板。好像那之后有什么怪物值得警惕似的,白却感觉自己嘴上了一堵坚硬的石墙。

“休洛斯,你放松点。他们看不见、也听不见。”白却安抚道,“放心吧。除了我不会有虫看到。”

这话没能安慰到休洛斯,反而让他油然而生一种在他虫眼底下“偷情”般的罪恶感,眼皮子一跳。

他咬咬牙,摸上白却后脑勺,把他的头摁进自己胸里,尽力放松着,“快点。”

又是一记洗面奶,休洛斯即使只有十八岁,那185的身高也不是盖的,更何况他的胸围水平在185的雌虫里也是一骑绝尘,白却被按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安安静静地帮他解决问题。

休洛斯确认前面不会有任何动静后,红着耳根低下头,怀里的雄子银色长发倾斜满身,还有一部分搭在自己手臂上,细滑微凉的触感,像是流动的绸缎,他就这样安静地、缩在自己的怀里,像只被偏爱的美丽造物如果忽略休洛斯胸口正源源不断地传来的异样感觉的话。

休洛斯细细颤抖着,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很难坚持住不出声。当然即使是出声也没有任何关系。

可他咬紧牙关,就像是要和自己较劲儿似的,一声也不愿意吭出,只在鼻息间溢出点破碎的喘气声。

这样的温柔折磨一直到白却抬起头,重新撩开头发,“可以了。”

休洛斯终于放松下来,死死压抑着呼吸,眼神恍惚地靠在后座靠背上,想。

之前他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

太磨虫了。

休洛斯忍不住并紧双腿,生怕被白却看出点异样,心虚地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白却唇畔上还沾着一点残余。

白却并没有发现,大拇指只抿去嘴角的一点水渍,自言自语地说,“早知道早上就不喝那么多奶了,喝多了有点腻。”

下巴忽然被搭上一只粗糙的手,缓慢摩挲着雄子如薄瓷般细腻的皮肤。

“休洛斯?”

“……闭嘴。”休洛斯又说,可这话的语气并不凶,低低地,有点像……

没等白却思考完。休洛斯闭上眼睛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