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雌虫衣衫不整地待在一起,一口气又差点没顺上来,把白却交待一并带来的衣服扔了过去。
“你下次和雌虫一夜情能不能不要找个消停点的地方?在监狱里和雌奴罪犯玩这些,没想到你癖好还挺独特啊?”
“那怎么了。”白却坦然平淡的态度简直能把虫给气死,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扣起衬衫衣领,“你不是很厉害吗,那就请把我们带出去吧。”
他还若无其事地向休洛斯介绍起了尼古拉斯,“这位是张三·尼古拉斯,虽然他的名字很奇怪,但是一只能力非常强的虫,我们非常熟悉,所以休洛斯你不用害羞。”
尼古拉斯深呼吸两下才忍住发飙的冲动,和白却共事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了白却难搞的性格,再看向一旁沉默的雌虫,忍不住皱起了眉。
那是一只看上去挺年轻的雌虫,漆黑的发丝挡住了大半脸颊,从轮廓看来长相应该还不错……但身上隐约露出的撕裂状伤口和青青紫紫的伤痕足以让挑剔的雄子阁下们大倒胃口。
很难理解怎么会有虫选择和这样一只雌虫一夜情,他看上去简直像快被剪烂的一只玩偶,精神状态看上去也差得要命。要修复这样一只雌虫不亚于修复一只彻底报废的机器虫。
尼古拉斯不觉得如此讨厌麻烦的白却会选择接手这样一个大麻烦。
“你真的要带走他?”
见雌虫始终沉默不语,尼古拉斯也不觉得这样一只普通的雌奴能造成什么威胁,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冷静的口吻提醒:
“事先说好,如果你把虫带走,后面又因为觉得麻烦而抛弃,按照水蝎座的法律,离婚后他很有可能被判处终身监禁,分配边缘荒星终身服劳役。”
白却这才看了休洛斯一眼,他没有回答,反而问休洛斯:“所以你考虑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