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喉结滚了滚。
“我也不知道……”休洛斯只能把通红的脸贴在白却肩膀上,他发现以自己的体重压迫下去,这只雄虫虽然站姿仍然懒散,但连晃动一下都没有。
白却苦恼地蹙起眉。
“你知道我喜欢乳制品,再不弄完我就没办法控制自己了啊。”
休洛斯忍不住咬住白却的肩膀。
白却顿了顿,以雌虫的咬合力可以轻而易举将雄虫的肩膀咬穿,但休洛斯只是咬住他的衣料,用尖牙抵着他的皮肤,并没有真的让他感到疼痛。
镜子忠诚地照出他隐忍的后肩颈,用力到筋骨绽出,连同饱满的背肌都一起隆起,其上纵横交错的陈年伤疤让这具蛰伏的身躯增添上野性与危险意味。
无论看多少遍,白却都想说休洛斯,你好漂亮。
但是这种话放在现在就显得太轻浮了。白却也并不想被休洛斯知道自己在看他,雌君会更害羞的吧。
“雄主。”白却没有动作,任由滴落,休洛斯在这样的间隙中缓了一会儿,嘶哑着嗓子说道,“你来吧。”
“……什么?”白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具体原因我不知道。”休洛斯眉心隆起一座小山峦,“可能是因为营养补得比较多。既然如此”
休洛斯从白却怀里起来,定定看着他,目光幽深,“说不定你比这个东西能弄得更干净。”
喂喂,你怎么能把我和吸器对比。白却有些不满,休洛斯似乎是看出他的内心想法,没有说什么,把手盖在他后脑勺上,像往常无数次那样往怀里按。
“我知道你很懒,但偶尔也努努力让我看看。”
……
白却抹去嘴角残余的水渍,抱起已经接近昏迷的休洛斯,放进柔软的被子里。
“还没吃饭啊。”他看着休洛斯安静的脸,苦恼地摸了摸鼻子,“休洛斯会饿的吧。”
他倒是已经完全不饿,饱得很。
白却把饭菜放在保温箱里,简单洗漱完,为了避免休洛斯睡着时又沾湿被单会不舒服,白却想了想,还是钻进了休洛斯的被子里和他挤在了一起。
他近距离盯着休洛斯平直垂下的睫毛,轻声说:“我会守着你的,休洛斯。”
他潜意识觉得休洛斯不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于是一直睁着眼睛等待,结果没过十分钟,失去休洛斯信息素的刻意安抚,他就已经开始困倦。
“好困……”他的头一点一点,又晃了晃,想要坚持,但根本坚持不住。
这不能怪我,是休洛斯身上的气味太助眠,也是被子实在是太舒服了。白却往下钻了点,看见雌君那里又有些痕迹。
怎么办。
他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
当然,必须事先说明,这个方法并没有其他任何私念掺杂,只是他单纯地想给休洛斯治疗而已。不然雌君多难受啊。
三秒后。正在睡梦中的休洛斯感觉到胸口一暖,原本淤堵的部分重新畅通,而后那温暖再也没有消失。
他想醒却醒不过来,眼皮无比沉重。直到再次睁开,已经是很久之后,他看见趴在胸前晗着一边睡得很香的雄虫,有一种“我就知道会是这种发展”的感觉。
叮。
终端提示音。
:【明天秘密会议延迟到下周。】
正混着水啃干面包的镜原看见消息一顿,面包屑从嘴角掉下来。
:【为,什么?】
他还指望,能从那群军官,身上,蹭点金币,下来。
:【我有我自己的计划。】
镜原心情沉重地再次咬了一口坚硬的面包。
首领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一定,有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