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硬着头皮道:“儿子……儿子请父亲指教。”
杨峥道:“前两天那批丝绸是从那管的河口出的货,往来钱银也均由你经手。到底赚了多少你可知道?”
杨昊之道:“账簿上写得清清楚楚,曹庄河口五船货,共一万两千两银子,除去一路吃喝花销和船只损耗,以及上京打点等,最后应有八千两银子的纯利。”
杨峥怒道:“放屁!那批丝绸均是上等的雪缎,除却孝敬宫里头各位主子的,剩下的货至少有两万两的进项,怕是今年咱们做的最大一笔买卖了!你个败家子,转眼便将钱抹了一半!说!是不是你又在外头闯了什么祸,贪了公中的银子打点?”
管事们忙道:“老爷息怒,大爷怕是有隐情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