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块破布片儿都不剩了。 不止如此,他脑袋上才长出来不久的毛茬儿也几乎烧了个精光,只剩焦黑打卷的一小节还坚强地覆盖在他的头皮上。 但除此之外,季鸫身上并无其他伤痕。 巴洛克根本不能想象,在那么大一只鸟都被电得焦黑的恐怖电流之下,这人为什么还能完好无损,没受一丝半点的伤。 “你、你没事吧?” 他咽了口唾沫,勉强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季鸫没说话,只摇了摇头,几步跳下石阶,来到了浮岛上。 “对了……” 巴洛克声音哆嗦了一下,竟然对面前的小孩儿感到了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