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开膛破肚”,腹中的粘液汩汩涌出,已经在地上淌成一滩小水泊。
“谢天谢地……”
季小鸟撩起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液体,尝到了一种古怪的甜腥味。
他侧头看向刚刚从虫肚子里爬出来的任大美人儿,心有余悸的说道:
“还好这些消化液不是强酸,不然现在我们就该只剩下两副骨架了。”
任渐默将长刀重新化为翠绿色的扳指,套回右手的食指上。
“好了,现在先看看,我们在哪里。”
说话时,两人抬起头,朝四周看去。
他们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或者说,是一间华丽的欧式博物馆。
非要形容的话,这里的装潢让季鸫想起自己以前参观过的卢浮宫,只不过展出的展品不是名画或是雕塑,而是许许多多形状各异的时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