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因为绷带都让给了躺在床上的伤者,所以上臂的断口只能草草地用白袍缠上,而另一个则赤着上身,肩膀和前胸都裹着撕开的布片。
樊鹿鸣皱了皱眉头,快步走上前去,拨开了挡路的两人,去检查躺在“床”上的人的情况。
那人年纪很轻,苹果肌饱满,从面相来看,大约就是二十来岁的年纪。
只是此时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张开的嘴唇裂发青,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樊鹿鸣摸了摸他的手腕,皮肤的触感潮湿而冰冷,脉搏又细又快,以他这基本功相当扎实的准医生的判断,应该是失血过多,马上就要陷入低血容性休克的状态了。
“啧!”
小鹿弟弟用力地咂了一下舌。
“我要看看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