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徐皎可以看到。

把裘闻的手机递给他,徐皎起身要走,态度始终很冷漠:“天冷多穿衣服,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

接过手机,相鹤言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一把拉住徐皎的手腕,不让她走,“他既然给你打了电话,一定希望醒来的时候你在他身边。”

这么肉麻的话相鹤言这辈子都没说过,但为了裘闻,他硬着头皮一句接一句。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他,只给我打一通电话就够了,没必要自己跟过来。事情过去这么久,该解释的他解释了,该道的歉他也道了。如果还差事儿的话,我代表我和顾潮,给你道歉。”

相鹤言没低过头,这是第一次。

他说得没错,裘闻是和她道了很多次歉,不停的表达他的真心。但当初被背叛的那口气一直梗在心里,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介怀什么,想看他做到哪一步才罢休。

但她没有走,转身问了相鹤言一个问题,神情罕见的认真:“他喜欢了裘玥心很长时间吗?”

“高中吧,也没经常见,就是一段暧昧不明的好感。”相鹤言如实说。

徐皎缓缓勾唇,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又不是他本人,知道的这么清楚?”

相鹤言难得被人问住,偏偏,徐皎还是裘闻最在意的人,他现在须得好好说话。

“我们高中一直在一块,寒暑假也这样。”相鹤言冷峻的面容渐暖,带有一抹嘲弄笑意:“你自己拿眼睛看,就他这样,真喜欢一个人,周围人看不出来吗。”

一天天不务正业,围着一个女人转,还要死要活的犯贱。

徐皎明白相鹤言的意思,这么久了,她确实没听裘闻提过裘玥心,也没再见到她。

“我知道了。”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她走到左侧的陪护床旁边,对相鹤言笑得很礼貌:“现在太晚了,我一个女生打车回学校不安全。我今晚在这谁,麻烦你椅子上坐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