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闻有私心,他没带徐皎去鱼龙混杂的酒吧,直接带回自己公寓。酒是在楼下超市买的,度数不高,除了果酒就是啤酒。
徐皎一直不说话,连裘闻告诉她要回他家,她也没说话。
进了裘闻的公寓,徐皎坐在客厅沙发,一言不发地开始喝酒。果酒还是比啤酒好喝的,但喝多了味道好像都一样,她渐渐分辨不清。
裘闻不喝,只是坐在她对面的沙发,安静地看着她发泄。
在她喝了三瓶啤酒后,他问她:“那天从我那儿回去,哭了吗?”
喝酒会上脸,徐皎脸颊有滚烫的灼热感,眼睛也雾蒙蒙的,点点头,嗓音染上一些醉态:“哭了,回家路上在哭,洗澡的时候也会哭。姥姥问我怎么了,我说身体乳弄眼睛里了……”
事情好像过去了很久,但仔细想想,也才不到四个月。
裘闻听着听着心里不舒服,但嘴上还在问:“那这次呢?这次怎么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