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没好话。

“我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吧。”徐皎顿觉无力,连指责都显得苍白:“我不知道你现在天天来找我想干嘛?是大男子主义作祟吗?不想看曾经依附你的我过得好?想让我再次回到你身边,做米虫,做金丝雀?”

一双濯濯深沉的黑眸幽邃,裘闻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

徐皎逼问,她最近已经被他逼到了绝路。想忘的过去,总会因为他每天的出现而加深印记,午夜梦回时,她在很多关于他的梦中寻回意识。

梦境繁杂,各种奇谈异想,五花八门的攻击她的理智。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她想自救。

“说啊,你到底想干嘛?”

他不说话,徐皎音调升高,感性攻占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