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皎要气死了。

“我不去。”她态度强势,“你说了让我到门口来填的,你去取来。”

闻言,面色红得不太正常的裘闻目光紧锁面前的女人,似乎在透过皮相洞悉她的内里。看了一会儿,他薄唇缓缓扬起,轻笑道:“很久没见,你现在和我说话真有劲儿。”

以前多软一姑娘啊,现在和他说话只说祈使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