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休息的徐皎来了大姨妈,日期推前倒霉就算了,她还开始痛经,疼得缩在被子里冷汗涔涔。她不经常痛经,这些年时有时无,所以开学前没准备药。

本着不想麻烦别人的心理,她强行催眠自己睡觉。这招她屡试不爽,睡着了真就不疼了。可这次偏偏行不通,她敛眉阖眼,疼到五官扭曲都睡不着。

电话铃响起,她眼皮耷拉,接电话动作又慢又虚。

“喂?”她甚至都没看来电人是谁。

程霄寻到嘴边的话被徐皎电话中虚弱的声音堵住,顿了顿,他语态焦急关心:“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从初中就是同学,他了解徐皎,身体素质并不硬朗。

徐皎疼得不想说话,倒抽冷气时,语气更为孱弱:“肚子疼……”

她哪里好意思说痛经,何况对方还是男人。

但程霄寻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饱读诗书学识广拓,自然给了他聪明的脑子,有些事想想就明白。喉间多少关心的话梗了梗,他只吐出一句:“你先忍忍,我现在买药送过去。”

甚至,他都没有等她回应,挂了电话就冲出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