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被裘闻那个小心眼爱吃醋的男人纠缠上,说什么都没用。

徐皎身上的敬酒服还没脱,躺在床上就显得有些隆重。

“你别闹,我先去洗澡。”她被男人压在身下,双手推得抗拒。主要是这件衣服,太紧了,束缚她的动作。

偏偏,裘闻此时情理不通,拢住她一双手按在头顶,右手往上撩她的长裙裙摆,用膝盖勉强分开她的腿。

“等不了。”

这就是他此时的态度。

顾潮灌了他很多酒,他现在眼尾红着,眼里雾蒙蒙的。但她今天白天看了程霄寻很久,他不平衡了,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并不好受。

撕开女人收腿的裙摆,裘闻扯下她的打底裤和内裤,指腹捻磨小穴,没几下,就感受到点点湿意。

不顾女人的反抗,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昂扬挺翘的性器,扶着根部顶弄她粉嫩的穴口。没往里插,只是用茎身摩擦,一点点刺激起她的欲望。

“裘闻我认真的……”裙子被撕开了,徐皎的腿曲起,反抗意味明显,“你让我先洗澡……”

她似乎明白他在意什么,从酒店回来的路上,他问了一句程霄寻。

她也了解裘闻爱吃醋,尤其是程霄寻的醋,他这些年没少吃。

她能理解,毕竟自己大学时候把他折磨得患得患失,但她无法接受自己的新婚之夜被这样对待。她有梦幻的想象,绝不是被撕破衣服强制爱的。

徐皎拒绝,裘闻就越偏激,酒精麻醉了大脑,他埋头就堵住了徐皎的嘴,不让她说话。

舌尖被卷着,她气息紊乱,被吮得舌根发麻,唾液涟涟,吻啧声在婚房暧昧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