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试图侵犯他,知道那个男人是那条线路的咸猪手,知道那个男人是公安局的在逃嫌疑犯,知道......知道他在那一瞬间差点脱口而出男人的行为。
如果不是许未及时出现打断他的话,如果不是许未报了警,如果没有许未......宋眠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度经历一次十六岁的煎熬,不知道最后那个男人的下场和自己要面对的东西究竟哪样更悲剧化。
梦魇化作山间的雾气逃窜,夏风将往日的遗憾做成了河灯,小心放进潺潺的流年。山谷不再无回响,山河不再干涸,于是身体里的荒地燃成火,化作神明的诗篇。
许未心虚地咳了一声,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宋眠,是因为他在车站等宋眠回校等了一上午也没等到人,刚从他爸那里调动关系查到了宋眠的住处,还没来得及上车就被在附近执勤的舅舅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