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酸了,闻竞只别扭了那么几秒,掀开羽绒被下了床:“唐靖川?”
没人答应。
好家伙,唐靖川这是气得不轻。闻竞在家里四处转了转,发现都没有人,于是推开唐靖川的书房,发现里面还是没人。唐靖川人哪去了?难道就因为春节的事情气成这个样子?一股无名火从闻竞心里冒了出来。随他的便,爱去哪去哪。他也不是出去一个人潇洒玩耍了,这是工作需要,至于因为这种事情和他置气?他越想越恼火,这几天的积攒的疲惫和压力一股脑涌上心头,反映在脸上变成紧锁的眉头和抿成一条线的嘴。
闻竞和唐靖川两个人都很少有明显的情感流露。唐靖川是因为习惯掩饰,而闻竞纯粹是因为他本身很少有情绪上的波动。特别是他从事的职业本身就决定了他需要永远保持冷静,工作中他常常会碰到常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如果不能控制情绪就无法胜任。闻竞以为自己已经很善于控制情绪,像今天这样的愤怒已经很久没有在他心里涌动过了,连他自己都暗暗吃惊。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突然响了,有人推开了门,然后是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声音。唐靖川拎着大包小包从外面进来,走进来看见闻竞站在大厅中间:“你醒了?”他还在忙着把买的肉菜拎到厨房,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抬头打量闻竞,眼睛在他的脸上貌似漫不经心地滑过:“你气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