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借题发挥,吕空昀甚至想要上点以牙还牙的手段,胁迫这个专门坑自己的坏家伙配合。但敲诈者这么自然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吕空昀的自尊心反而令他说出了这种礼貌的客套话。
敲诈者目光定了两秒,吐出气息:“……吕医生,就你这副出诊医师的样儿,真是要易感期爆发了吗?”
吕空昀点头:“是。不处理一定会发疯。要不我也不会找你过来。”
敲诈者继续打量他,最终,大概因为他太过反常的外形而选择了相信。然后拿起试管包装在他头上敲了下。
“吕医生要直接和我做吗。”敲诈者突然说,“那不是更有效吗。”
吕空昀:“……”
小狗小狗小狗。生很多的小狗。
“不要。”吕空昀的手铐发出拉扯的响声,“我不是疯狗。”
敲诈者听了这话,一愣,然后笑出声,眼睛里却有些悲伤。也可能是吕空昀精神恍惚产生的错觉。
“可真不愧是我喜欢的吕医生。”敲诈者摘掉后颈的抑制贴,呼吸。
吕空昀:“你干什么?”
敲诈者:“不闻你的信息素,没那么多水给你呀。我的甜心。”
吕空昀的毛手铐再次发出响声。他抬手抓扯了下止咬器。
“谢谢你帮忙。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别再谢了。”敲诈者说:“只是用我产出的废料治病,又他妈不是把肾给你。谢谢谢个没完。”
“再说我可是手握你家把柄的敲诈犯。”敲诈者拿起道具箱,用依旧粘稠并且充满揶揄感的语调说着话,“吕医生什么都得听我的。还能给我什么呢?”
对。没错。是这个道理。
为什么感谢敲诈犯呢。
就是他把我的生活和身体都搞得一团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