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划了划浴缸里的水,拨动出声响。
“哦。”
他又说:“抱歉。但我们的关系是保密的。对你的同事也不应例外。”
敲诈者:“。”
然后敲诈者又说了脏话。
吕空昀碾动着指尖上逐渐和体温一致的细滑的水,直到它扩散到三根手指的指腹。
敲诈者此时已经穿上了包裹得严实的制服长裤。并不是在家里看着他穿上的那条。
吕空昀又看向他的脸:“刚才要进来救你的是奶茶吗。”
“……”敲诈者用指尖摸了下唇边的伤口。
他轻轻哼笑一声:“呵,吕医生你怎么就对奶茶那么感兴趣啊?红酒不可以吗。”
浴缸升腾起的雾气不断弥漫着,浴室的气温也跟着开始升高了。吕空昀解开领扣。
“不要总摸伤口。说正事吧。”
吕空昀:“你今晚给我看的资料上有些生化类有争议的药物。而S之家有些服务涉及到那些方面,比如刚才那个双腺体Alpha所服用的药物。虽然S之家不至于使用未通过实验期和来历不明的药,但我觉得那个跨国组织既然来到了S国,也许还是会试图和他们有所接触,毕竟这俱乐部在S国地位并不简单。”
“靠……不愧是你。我们折腾这么久,你只看看资料就来了啊?”敲诈者说,“吕医生,你这么好,我真的想象不到离开你的时候我得多难受。说不定比死还难受。”
敲诈者的语言风格时常让吕空昀感觉不适。他问:“所以是什么时候呢。”
敲诈者:“嗯?”
吕空昀:“什么时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