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宠爱,她能母凭子贵。” “可笑吧,可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起码奶奶还是爱你的,出自内心的爱。” 陆淮南宽厚的掌心贴在她薄背上,腻出了一层汗。 隔着薄薄的衬衣,她能感觉到已经透了。 说到最后,他嗓音几近沙哑。 “那你恨过她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