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哪怕就做了一次,哪怕他来到京港后,就金盆洗手,开始发展正经行当。

可那笔投资厂房的第一笔资金,仍旧是在破坏了无数个家庭之后,带着绝望的血泪,成为他们阮家享受荣华富贵的基石。

阮柠攥拳。

指甲狠狠扎入掌心柔嫩的皮肉里。

她感觉不到疼,哪怕是一直在流血,也无法让麻木的身体,再次焕发起生机。

蓦的。

门外。

一三岁的小男孩,缺了一只脚丫子,鼻子被削掉一半,左侧眼珠子也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