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着?”

“是啊,一个女人,身无分文,背井离乡,家破人亡,您说,厉总,我该怎么好好活着呢?”

阮柠手里的白球,被握的嘎吱嘎吱作响。

她笑的妩媚众生,也叫人不寒而栗,“厉总,人要是连灵魂都死了,那活着的,不过是一具可有可无的臭皮囊罢了,不是吗?”

白球被放回台球桌上。

阮柠俯身,落杆,瞄准。

一杆,清台。

九号球落入中袋。

“不好意思,厉总,看来,您是没机会赢我了。”她一只手撑在灰褐色的台球桌沿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