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厉城宴还是妥协的离开,去准备早点。
吃饭的时候。
她还是不安的问一句,“老公,对于厉城渊,我很复杂,以前是恨,恨他一手毁了我的人生,但最近听了很多事情,再加上他亲生母亲死亡的真相,我……”
“一报还一报,柠柠,在芬兰的那五年,你什么都不亏欠了,自在的活着吧。”
是啊,也该自在的活着了。
可是,真的可以吗?
下午回到京港,陈蕊帮她多请了一天假。
厉城宴还有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去处理,她自己上楼,进了公寓。
“呵呵,帮人家带小孩的大善人一夜未归,这还舍得回来呢?”
蓦的,客厅落地窗拉着窗帘,大白天的,屋子里黑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