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在生城宴哥的气?气我一直躲着你,没和你坦明身份?”

厉城宴腿上的伤,还在愈合期。

走起路来,一着急,就会一瘸一拐,好几次都差一点,撞在坚硬的床头上。

阮柠猛得回身。

她扑上去,将人稳稳扶住,再顺势歪一下脖子,靠在那其实已经熟悉,可依旧万分想念的怀抱里。

“城宴哥,我都想起来了,我替我爸妈跟你说一声对不起,还有厉叔叔和赵阿姨……”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温热的泪水,打湿了厉城宴胸口前的一大片衣料。

病号服为了舒适,通常做的有些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