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阮柠忽然很清楚一点,那就是,挖出伤疤不痛。

痛的是,你必须面对过去那个一无所有,又蠢不可及的自己。

阮柠俯身,在僵成石块的男人身边,落下柔软的下巴,贴着他的耳朵,轻声嘀咕,“之后,他死了,营养不良,我根本没有奶水,晚上要住在寒冷的街上,最好的家,便是无人的ATM机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