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三个字。

在母亲的疗养院,同样的表情和视线,随处可见!

阮柠摁了摁始终隐隐作痛的额头,人躺回到被子里,挥挥手,有些无力,“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歇一会儿。”

“姐!”

冯一一不放心。

艾诺尔留了一个无线呼叫器,再三嘱咐,“要是不舒服,或者情绪又要失控的时候,叫我们,我和一一就在客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