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站起来,人踩着高跟鞋,狠狠晃悠了一下,跟行走云端似的,深一脚,浅一脚,晃悠出包间。

但也就走了三两步,人扶着墙,狂吐。

一旁,冷沉沉的阴影,从头到脚,不带一丝温度的,鄙夷的,笼罩下来。

“阮柠,为了跟我斗,连陪酒卖笑的活儿,你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