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殿下。”

“何事?”

虞藻纳闷地转过身,他被困在石桌与凌北的胸膛之间。

近距离瞧,凌北才发觉虞藻的唇肉似有一块咬痕。

他的神色飘忽,耳根发烫。

这、这莫非是他之前留下来的?

定是了。

那是他第一次接吻,莽撞又生涩,只知道在唇齿间乱搅乱撞,风度全无,活脱脱像一只野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