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放空,双手无意识抓着裴忌的头发,却只是有气无力地挠了挠头皮。

山洞内空旷,任何声音皆会产生回响。

石壁水流滴滴答答往下流淌,混入急促的接吻水声,又因尾音发颤的哭哼,而显得极其黏腻。

虞藻崩溃地哭,持续地往下掉眼泪。

眼皮已经哭肿,又因哭得太久,肚皮一直在抽。

裴忌停下嘬吻的动作,抬头看向虞藻,虞藻的视线涣散而又朦胧,微微上挑的眼尾再度落下泪水。

也让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

变故是突然发生的。裴忌似一匹被饿久了的狼,一旦有了甜头,便什么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