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病房。

“行了,手接好了。”傅寒山收回手,看向院长,“接下来,咱们看看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他冷冷一笑,指着胡玉清:“大夫打患者,这该怎么赔?”

傅寒山是个武夫大老粗,但是他不傻。

方才,李桂芝被三个儿子要钱的情形被他看在眼里。

傅寒山觉得自己有义务为李桂芝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