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扑了满脸。

淋浴间关着门，热气氤氲的，隐约看得见起伏的轮廓。他下意识盯着，看见妹妹突然浑身一顿，然后背过身，腰臀圆润地勾勒。

他视线不动，扒着墙角的小凳子慢慢坐下。

这凳子在他住进来前就有了，应该是前一个租客给小孩子买的，坐下去“嘎吱嘎吱”地响。

“进来干嘛？”妹妹的声音混在水声中。

狄喧想回她说的那句“养眼”又不敢，只是用手摩挲着折迭的膝盖，随便扯了句：“我也想洗澡。”

沉葵关了花洒，他听见沐浴露涂在身上的声音，像是根羽毛在心里刺挠，想象力无边无际地飞涨，小腹越来越热。

他觉得还是直入正题比较好。

“熊筝说，她帮我们联系了市二的专家医生，她想陪着你一起去。”

“不去。”

沉葵拒绝得很干脆。

狄喧担心得很，心里只想着，看病最重要，其他什么恩怨都先放一放，这样不好吗？

而且也是他妈和熊筝之间的事情，他甚至不明白妹妹为什么抵触。

他听见花洒“嗡嗡”地吐水，盯着淋浴间门口的地垫，哀求似的问她：“你怎么样才肯去看病？”

花洒被人拧住，淋浴间的门一下打开，他看见一双细白的脚踏在地垫上，洇出一圈水渍。

妹妹一步步向他走来，水珠从腿上滚落，白嫩的皮肉颤动着，几乎烧光了他的视觉神经。她抬起脚踏在他肩上，衬衫单薄，肩膀一片湿热。

腿根在他眼前打开，湿润，饱满。

“舔吧，”妹妹俯视着他的脸，“舔舒服了我就去。”

躲什么

脚踩在肩胛上，洇出一圈轮廓似的潮湿，透过衬衫淌到胸口，又湿又热，像是热带的一场暴雨。狄喧沿着细白的脚背向上看，视线所及，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他点了点头，知道自己的脸在发烫。

给她舔。

绷着腰正要起身，妹妹一脚把他踹回去，肩背压在硬墙上，“等一下。”

狄喧眼见着她转身去拿花洒，唇角微微上扬，然后对着他的脸拧开了开关。

劈头盖脸地被淋透。

他愣了一愣，水溅到眼睛里，视野酸胀得一片模糊，抬手抹脸，听见妹妹含笑的声音。

“……给你洗洗。”

正喘着气，衣领湿答答地贴在脖子上，像条扼住咽喉的线，心里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又来了，一颗心如同被人攥在手里，玩似的揉捏。

他却愿意贴得再近一点。

沉葵坐在洗手台上，小半个臀陷在水池里，腰向后塌，腿根被他握着打开。

而他半跪着，上身倾过去，嘴唇吻住了湿润的阴道口。

鼻腔、口腔里都是温热的气息，像朵云似的罩在脸上。

舌头贴着舔上去，妹妹条件反射似的夹紧腿，他脸颊都贴着她大腿，轻轻舔了两下。

上方的妹妹喘了两声，第二声比第一声重，尾音还没落下去，他的舌尖探入甬道，戳刺着温热的软肉。

一点点液体涌进口腔里，被他咽了下去。

狄喧一手掰着她的腿根，一手伸到上方，指尖抵着饱满的阴蒂摁下去，打着圈揉捏，妹妹浑身发抖，伸手来抓他的手。

他反握住她的手，然后伸头亲了一下阴蒂，响亮的“啵”一声，像是能在浴室里回响。

她呜咽着叫起来，抖着腿向后退。

涌出来的清液几乎沾满了嘴唇，她向后躲开，差点能拉出细细的淫靡的丝线。他舔着嘴唇仰头看她，问：“躲什么？不是你叫我舔的吗？”

视线中，她的脸猛地红了，眼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