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的本分?
他顿时不快起来,如果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雌子这样对他,他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处置了那个人,但若是雌奴向主人求欢却被定位为性骚扰弄去法庭审判,必定会冒得全国沸沸扬扬议论纷纷,他丢不起这个人。
啊啊啊啊,为什么菲尔顿要把他们塞给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说什么让他们保护他,分明是让他们折腾他才是。
“……其实我还会削水果。”凯伦纠结了半天,终于从自己身上找到一样安格尔可能会感兴趣的特长,“父亲教过我用苹果削兔子,您要看看吗?”
安格尔扶额长叹。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滚出去吧。”安格尔摆了摆手把他们两个往外赶,“我暂时不想看见你们,让我一个人静静。”
凯伦和艾特里对视一眼,默不作声地往外走了几步,却没走出办公室就换了方向,而是分别走向了房间的两个角落,试图扮演两具没有生命的雕像。
开什么玩笑,安格尔昨天宠幸了两只雌子,今天却一只都没有享用,没准过一会儿就会陷入发情状态,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离开把机会留给对手?
“艾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