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睁开双眼,朦胧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杨炫看着玻璃上映出的那张脸:惨白、脆弱、迷茫,下巴上挂着的鲜血已经干涸,可怜又无助。

操到最后时,杨炫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他站着了,于是杨寒川将他抱到了沙发上,压在他身上快速抽插着,大约抽插了一百多次,一股浓稠灼热的液体射进了杨炫的体内。

杨寒川将脸埋在他的锁骨处,两个人静静依偎了许久,如同两只挣扎无助的小兽,分明将对方伤得遍体鳞伤,可互相依靠的又只有对方。等杨寒川起身时,杨炫默默抽了几张桌上的抽纸,将流出小穴的精液擦干净,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捡起裤子套上。

穿好裤子,他抬脚往外走。杨寒川问他去哪里,他说去卫生间。

他感觉到走动时小穴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滴在内裤上,可他已经懒得管了,只是进了卫生间的隔间里,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慢慢等着精液尽数流出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有余,旁边的隔间响起了电话铃声,期间杨炫没有听到有人进卫生间,因此那人一直在旁边的隔间里蹲着。

杨炫无声骂道:“妈的,上班还摸鱼。”

“喂?干嘛?”是李明全。

对面那人说了什么,李明全略有些烦躁地说:“我一会给你找,刚才被杨董训了一顿,暂时不想回办公室。”

看来这一个多小时里,李明全一直在厕所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