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蘊英气,黑沉沉的眸子里也不知道压着多少故事,却通瞧不出来一丝愤懑怨恨,只淡漠似雪,倒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儿。
说不定连自己的命都不大在乎,不然对着救命恩人夏芍药,怎么着也应该跪倒行大礼的。
夏芍药肚里来回思量,油煎水滚一般,只盯着他打量,他也就坦坦然立在那里任她打量,忽听得她问起:“你家里可曾订亲或者成亲?”
宁景行不意她有此一问,待眼角的余光瞧见她身边丫环惊住了的眼神,依旧立在那里任她瞧,嘴里的话却一点也不打磕巴:“自小订过一户的,后来就退了亲。”
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唇角边划出个讥诮的弧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