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光明怎么在这里?”
丁果纳闷。
今天早上没碰上人不是她去晚了,而是这孙子压根没在家。
正遗憾今天没把道具送出去呢,这不就巧了吗?
“看来老齐同志跟我的木鱼道具有缘呐。”
那还等啥?悄咪咪将木鱼道具再次用在齐光明同志身,丁果转身朝那辆公共汽车走去。
那边,拎着黑色人造革手提包,精神抖擞大步往前走着的齐光明脚步突然一顿,头皮麻了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又来了,熟悉的木鱼声它又来了。
邦邦邦,邦邦邦,它又在自己耳边敲起来了。
齐光明抬手按住了额头,他确定了,就是邪祟。
他是这么判断的,前天昨天时间点相同,怎么偏偏今天就晚了呢?一定是昨晚路过他爹的坟时,他爹帮他拦下了,在老家那块地界,邪祟一直没敢上他身上,这一到了城里,离他爹的坟远了,邪祟可不就又上身了么。
齐光明额头上瞬间出了一层汗。
得除邪,必须得除,哪怕回去给孙奶奶下跪磕头都得把这邪祟除了。
不过都到丰宁了,返程的车下午才发车,他就是想马上回去也回不去,罢了,先去趟单位,好歹点个卯,不然主任那边又得拿话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