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关节,便去打电话了。
丁果也精准地提供了潘父的所属单位,想来公安同志查个联系方式应该不难。
远在首都的潘父就不意外的接到了这个电话。
这边派出所的同志很巧妙的没提丁果被人跟踪的事,而是表明身份后,问潘父认不认识齐光明同志。
潘父第一时间以为齐光明出事了。
只是不明白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牵扯到他这里。
但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下意识以为,人家能将电话打到他这里,说明已经知道齐光明是他爸当年的部下,跟他也算战友,这关系随便一查就能查到,这时候遮掩反而更容易节外生枝,便很淡然地承认了齐光明跟他家的关系。但在末尾,不动声色地暗示了下,齐光明虽是他父亲当年的部下,但自他父亲去世后,两边就没什么来往了。
不管啥事,先撇个关系。
心里却在想着,老齐坐的那个位置的确比较容易招惹是非,想着一会儿挂了电话找人打听打听,要是事不大,看能不能运作运作。
但等电话那头的人把真正要询问的事说出来后,潘父差点脑梗。
又是丁家,又是前段时间举报他们的那个丁家大女儿,不用问,他马上想到了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齐光明那家伙一定是受了儿子拜托,去找那个丁果的麻烦,结果没想到翻了车,还直接被人咬到这里。
可想到归想到,这事儿却不能认。
儿子再不争气那也是亲的,总不能为了一个外人把儿子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