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该说的说,过于夸张的描述不要,虽然离地飞出去和举起人砸出去这种举动是他们亲眼所见,并不是夸张渲染,但那个女魔头说了,她可是有他们家地址的,他们的号子也不会蹲一辈子。
后头的话不用明说,大家都明白,所以只说丁果伸手不错,是他们轻敌了。
然后开始做笔录,其中一个抱着胳膊求公安同志先把他们送去医院治疗,后续工作他们一定全力配合。
正乱哄哄地时候,一个看着文文静静的女同志走了进来,道:“警察同志,我要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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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女公安走了过来, 温和地接待了她:“同志,你要报啥案?”
丁果指指旁边连朝她这边看都不敢看的四人,道:“革委会有个叫齐光明的人雇这几人威胁我……”
那边的公安正准备将四个投案自首的人送去医院治疗, 不治疗不行, 有个断手的, 有个捂着肚子脸色煞白的, 还两个捂着脑袋的, 更别说几人身上还有血,凄惨无比。
几人听到丁果的话均是一怔,诧异地问了句:“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受害人?”
丁果点头!
不大的厅里出现几秒寂静,还是先前那个女公安最快反应过来,看丁果的眼里带了欣赏,笑着招呼丁果去旁边做笔录。
最后就是分头行动。
好几个公安安排武三柱几人去医院治疗;有两名公安去了革委会家属院, 找齐光明了解情况;而这个叫沈静的女公安则开始给丁果做笔录。
跟那四人说的差不多, 就是丁果下班途中发现有人跟随, 两方交了手, 那四人因为轻敌, 被身手不错的丁果削了一顿, 并认清了自己的错误,主动来投案自首。
女公安总觉得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 那四人不像是挨顿揍就有这样觉悟的人,狐疑地瞅了丁果好几眼。
她倒是发现这姑娘很沉稳,没任何慌乱,说话条理清晰。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那四人被收拾成了那个模样, 换她她也很沉稳。
“你跟幕后指使人齐光明有什么过节?”
丁果摇摇头:“我不认识这人,今天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所以我怀疑此人背后应该还有人指使。”
女公安闻言有些诧异,刚才她问过这姑娘的其他情况,知道她是今年才回城的下乡知青,不久前才入职丰宁食品厂,这是咋得罪了人,遭到这种报复!
别看要威胁丁果的那四人状况凄惨,这姑娘连根头发丝都没乱,但女公安非常分得清好人坏人,受害者哪怕连根汗毛都没伤到,那也是值得同情的,便语气更加温和,问道:“你在乡下或者回城后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跟谁起过比较大的冲突?”
丁果‘唉哟’感叹一声:“那可太多了!”
沈静:!!!
这姑娘瞧着文文静静,也不像爱惹事的人,怎么听着好像有什么精彩的
铱驊
故事?
“除了我自己家里人,我还得罪过首都那边的人……”
沈静:???
丁果道:“这事得从我刚回城那天说起……”
沈静:……
丁果毫不犹豫地把老丁一家扯了进来。
甭管是不是她都得咬一口,得有事没事戳老丁家一下,联络联络感情。
毕竟她的后台最近又没人滚了,得想办法让那块小屏幕滚动起来。
这么好的机会,此时不给他们添堵啥时候添?
呵,别以为后来不再让她嫁傻子就代表这一页揭过去了,当她不知道那些人都认为她这是不知好歹呢。
这事的连锁反应,只要她愿意,能让老丁家反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