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丁果觉得没啥可值当花电话费说的,这不通着信嘛,那点琐碎事就都在信里说了,干啥用得着打电话?
这年头打个长途可费劲了,经过层层转接,转过去还不一定能打通,打通了也不见得能找到人。
这不她就没找到人。
裴澈有训练任务,没在部队,任务不知道啥时候结束,丁果挂断电话付了话费,转身离开。
等裴澈训练结束回到部队,听说丰宁有个姓丁的女同志给他打电话,急的饭都顾不上吃了,反复揪着他的顶头上司询问丁果同志找他有啥事。
听领导说没啥事,他不信,一定是领导听的不够仔细,让人家把丁果说的话原封不动叙述给他听,末了小声嘀咕一句:“就不知道帮我问个电话。”
他领导气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没问?我问了,那女同志没说,说有空再给你打。”
丁果也不是矫情,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厂里电话。
裴澈可不干了,坐电话机前头连着拨了好几个电话,拐了一个大圈才找人打听到丰宁食品厂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