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纤白颈子。不知有没有也靠在戚世隐肩上,将她柔软细碎的气息颤拂过对方喉结与下颌,就像那日和他……

谢清晏眼神愈发沉晦,他没了再与云侵月斗嘴的兴致,叩了下窗扉。

“其伤。转马,从侧门入府。”

“是,公子。”

“……”

谢清晏是自己一人入了安府,没许云侵月与董其伤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