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的曦凰奖励了一颗水果糖。

曦凰高兴地接过了糖果，丝毫没有察觉到陆晨靖的变化，还对着他露出个乖乖巧巧的笑容，把糖果放进嘴里之后，她才开口：“陆哥哥你不用让我的，我知道我赢不了。”

说完，还小大人一样地叹了口气。

陆晨靖被狠狠可爱了一把，按捺住摸女孩头的想法，转头眼神询问归鸿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陆晨靖才发现归鸿独自一个人坐在一边喝茶，一副明显被排挤的姿态。

事情是这样的，下午陆晨靖教曦凰玩桌游，归鸿也被拉过去一起玩了，可是不管是大富翁，还是跳棋飞行棋五子棋，陆晨靖和曦凰都被归鸿血虐，最后两个菜鸡组成联盟，自己玩自己的，共同拒绝了归鸿这个如同开了挂的家伙。

接收到陆晨靖的眼神，归鸿拿出纸笔把白天的事情大致写了一遍，交给陆晨靖，同时在后面一页把自己记下来的阵法画了出来。

原本心情很好的陆晨靖看着这些文字，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最后咬牙吐出了两个字：“禽兽！”

然后他又翻页看了归鸿画的阵法，这下他脸色更加难看，一字一顿：“禽、兽、不、如！”

曦凰察觉到了陆晨靖情绪的变化，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陆晨靖安抚地对着曦凰笑了笑：“我没事，只是想到晚上到了，我们该去找那些渣滓算账了。”

那些东西连人渣都不配用，和“人”字沾边的全部都一点不配。

看到陆晨靖的表情，归鸿基本可以肯定阵法应该是有很大的问题了，而且还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找了个借口，让曦凰乖乖在房间里玩，归鸿和陆晨靖走到庭院，选了个偏僻的地方，交流彼此想知道的和需要告诉对方的事情。

显然，归鸿和陆晨靖这次很有默契，他们都认为首要重要的是那个法阵，陆晨靖第一时间就讲起了这个法阵的作用。

“这是一个类似献祭法阵的法阵。”陆晨靖叹了口气说道，脸色非常不好看，“发阵的作用应该是，把阵中冤魂的阴气和怨气转化到另一人身上，帮助那人修行。

“这阵法狠毒就不说了，组织入阵的人更狠毒，他让女孩们的亲属亲手把女孩们送入坟墓，让女孩们的怨气更重，却又全部用这个阵法转移，死后无□□回，也无法报复。”

“那曦凰是怎么回事？”归鸿想到刚刚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系统和他说过，想要变成鬼，怨恨执念和精神力都缺一不可，没有怨气的曦凰，不应该可以存在这么多年。

陆晨靖脸色不好：“应该是过犹不及之下产生的阴差阳错。那个垃圾想要让法阵的作用更大化，不单让亲人们亲自给女孩送葬，还选择了非常痛苦的死法，我想，他可能还专门挑选了一番，选择的都是阴时出生女孩，让最后可以得到的阴气更多。

“他做得太过了，最后产生的阴气和怨气超过了法阵可以使用的极限，因此，女孩们的阴气和怨气都有所残留，可惜都不能聚集成一个完整的个体，在漫长的岁月里，这些阴气和怨气满满融合，就有了曦凰，曦凰是所有女孩的怨气的集合所修炼而成的妖。”

“不是鬼？”归鸿挑眉。

“按照定义来说，是妖，既没有灵智的存在通过修炼有了灵智和人形。”陆晨靖科普道，“那些残余的怨气是没有灵智的，不过因为原型的特殊性，曦凰身上也有一些鬼的特性。”

归鸿点点头，他们再详细交流了一下白天的事情，和归鸿在白天观察到的细节，然后菜回到房间。

曦凰并没有吃东西，而是看着飞行棋发呆，见到归鸿和陆晨靖进来之后，她立刻对两人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