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每个世界都一致的口味。同时，我也记得每个你之间细微的差别。

“对我来说，你们只是同一个人的不同年龄段，因为经历的不同，所以性格会有所差别，我珍惜你所有的年龄段，并且给出的我全部的珍重和热爱。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过偏好，直到遇见你，你成为了我的偏好，所以你的偏好也是我的爱好。”

这是一场非常认真又浪漫的表白，归鸿从来不屑于掩饰自己的内心，他向来理智又坦诚，说起这些归鸿会心跳加速，但是绝对不会紧张和害羞。

这些话语对于归鸿来说，和工作报告一样日常又自然。

陆明被归鸿的告白弄得一僵，手指也放松了一些，得救的系统飞快地从他的手中飞走，溜进了归鸿的精神海。

没有对归鸿的这场告白给出语言上的回应，陆明只是用神力遮挡住自己通红地耳尖，等着归鸿回答他的第二个问题。

“我从来就对活着没有什么欲.望，也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像别人祈求才能得到，因为我想要什么都可以靠自己争取。”归鸿继续说道，“我会对这个任务上心，只是因为目标是你，仅此而已。”

将归鸿这段话换一个表达，完成任务等于能够活下去，因为是陆明才想要完成任务，如果把这个等式继续浓缩一点，那就是因为陆明才想要活下去。

作为一个全知全能，还会读心的神明，陆明能够感受到，归鸿所说的每句话都是出自真心，他上前靠近归鸿，轻轻仰头，矜持地吻了一下他的下颚。

然后他就被归鸿拖住后脑勺，交换了一场热烈又漫长的亲吻。

在这一吻结束之后，归鸿的问题也彻底结束了。

然后，就该是陆明的问题了。

归鸿整理了一下刚才进入脑海的，关于陆明的真实信息，得出结论，之前的陆明确实没有和他说过谎，但是隐瞒的事情那是相当不少。

就那最近的一件事情来说，之前陆明告诉归鸿，自己的神格是秩序，这是真的，陆明说的是实话。但是秩序只是陆明的本神格，就这个本神格衍生出来的，还有公正与仁慈，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毕竟它们高度相关，真正有大问题的是，陆明还有一个象征着毁灭的自己弄出来的新生副神格，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吞噬到的神格，这么多神格混杂在一起，陆明不头疼还有谁头疼，哦，还有现在成为了他眷属的归鸿。

得知这些信息之后，归鸿直接头疼了一倍。

“你猜这些神格都是怎么来的？”不再刻意演出那些纯真的样子，陆明露出了一些属于他的小恶劣。

本神格不用说，和陆明一起出生的，衍生神格也不用试，是被本神格自体繁殖生出来的，陆明主要想问的，应该是那些被他吞噬的散乱神格。

联想到那个陆明自己诞生的毁灭神格，再联想到之前陆明和她繁复强调的自己只是虚弱而不是年幼，归鸿得出了结论：“是他们自己送上来的。”

听到归鸿这的这个总结，陆明直接笑出声来：“你这么说，倒也没错。”

“这么多送上门来的神格，应该不可能是在短短十八年里发生的。”归鸿眼神认真地看着陆明，“更久远的过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也是。”陆明点点头，露出个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后对着归鸿笑了一下，“我也应该让你看一看这个世界的另一面。”

于是，归鸿眼前威严的神像消失了，盛大的祭祀也消失了。

归鸿闻到了焦糊味与血腥味，他抬头向着四周看去，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断裂破碎的神像，是连绵不绝的火焰，是满地的鲜血和无数的尸体。和之前的那些场景相同的，只有这如出一辙的寂静，还有站在归鸿面前的，一身华丽黑袍的神明大人。